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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〜をもって」和「〜によって」均可表示动作的手段或方式,但两者在语气正式程度、手段的性质、逻辑侧重点上有明显差异,具体区别如下:
「〜をもって」是书面语中较正式的表达,侧重 “通过某种具体的、可操作的手段达成某一结果”,其核心特点如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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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段的具体性:多接具体的工具、方法、材料、行为等,强调 “用某事物直接实施动作”。 例:「この鍵をもって、箱を開ける」(用这把钥匙打开箱子)→ 钥匙是具体工具。 例:「誠意をもって謝罪する」(以诚意道歉)→ “诚意” 虽抽象,但被视为可用于 “道歉” 的具体态度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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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的达成性:隐含 “通过该手段成功完成某件事” 的逻辑,常与 “完成、结束、达成” 等结果相关。 例:「この証拠をもって、彼の無実を証明できる」(用这个证据能证明他的清白)→ 证据作为手段达成 “证明” 的结果。 例:「会議は 3 時をもって閉会する」(会议于 3 点结束)→ 时间 “3 点” 作为手段,达成 “闭会” 的结果(此用法中「をもって」也表时间界限,本质仍是 “以某时间为手段结束某事”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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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的郑重性:多用于正式场合(如公文、演讲、法律文书等),日常口语中较少使用。 例:「本協定は両者の署名をもって発効する」(本协议自双方签字起生效)→ 正式法律语境,强调手段的严肃性。
「〜によって」是更通用的表达,可用于书面和口语,侧重 “手段与结果之间的因果关联”,其核心特点如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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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段的广泛性:既可接具体手段,也可接抽象的方式、方法、原理等,范围比「をもって」更广。
- 具体手段:「電話によって連絡する」(通过电话联系)→ 与「をもって」可通用,但更口语化。
- 抽象手段:「科学的な方法によって問題を解決する」(通过科学方法解决问题)→ “科学方法” 是抽象概念,「をもって」较少用于此类抽象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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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调 “被动性” 或 “间接性”:当主语是动作的承受者时,「によって」可表 “被某手段作用”,而「をもって」无此用法。 例:「この機械は遠隔操作によって制御される」(这台机器通过远程操作被控制)→ 被动句中表手段,「をもって」不能替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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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表 “根据” 或 “因由”:除了手段,「によって」还可表示 “根据不同情况产生不同结果”(此时不表手段,需注意区分),而「をもって」无此用法。 例:「地域によって風習が異なる」(风俗因地区不同而不同)→ 表 “根据”,非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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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的通用性:无特殊正式要求,日常和正式语境均可使用,适用范围更灵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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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筆をもって意見を表明する」(用笔墨表明意见)→ 正式书面语,强调 “用笔” 这一具体手段,语气郑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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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ペンによって意見を書く」(用钢笔写意见)→ 口语化,仅客观说明手段,无郑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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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この薬によって病気が治る」(通过这药治好病)→ 通用表达,强调 “药” 与 “治病” 的因果关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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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この薬をもって病気を治す」(用这药治病)→ 更正式,隐含 “用此药能成功治病” 的确定性。
简言之,「をもって」是正式且具体的 “手段” 表达,强调 “直接使用某事物达成结果”;「によって」是通用表达,侧重手段与结果的关联,适用范围更广,还可表被动或根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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