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邪归正
吉米·瓦伦丁正在监狱里的制鞋车间一丝不苟地上鞋帮,一名看守来到他的身边,将他领到前楼的办公室。典狱长将州长当天早晨签署的赦免状交给吉米,吉米闷闷不乐地接过了赦免装。他本来被判四年监禁,已经服刑近十个月之久。他原先打算在监狱里至多呆三个多月光景。一个像吉米。瓦伦丁那样在外界有那么多朋友的人,一旦坐牢连头发都不必剃光的。
“嗯,瓦伦丁,”典狱长说,“你明天上午可以出去了。振作起来,活得像个样子。你这人心地不坏。以后别再撬保险柜了,本本分分过日子。”
“我怎么啦?”吉米诧异地说,“我平生从没撬过保险柜。”
“哦,没有撬过,”典狱长笑笑,“当然没有。现在,让我想想看,你是怎么搞的,在斯普林菲尔德一案中给送了进来?是不是怕连累哪一位社会地位极高的人士,因而不肯提出你不在现场的证据?或者不过是因为不讲道理的陪审团故意亏待你?你们这些自称无辜的犯人总是会提出这样那样的借口的。”
“我怎么啦?”吉米依然带着一副无辜的样子说,“我平生从没到过斯普菲尔德。”
“把他带回去吧,克罗宁,给他准备好出去穿的衣服。明天早晨七点钟把他放出去,这会儿让他先到候审室去。瓦伦丁,你好好想想我的劝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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